她嘟囔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便是有意的。”
陈白起:“……”泥垢了!再这样鸡蛋里挑骨头,她可真不伺候了哈。
“走吧。”
他将碗搁好,便率先起身,而陈白起慢了一步,亦随之跟上。
“去哪儿?”她试探地问道。
姒姜横了她一眼:“你平日耐心最足,若非有要事在身端不会这样急切,既然药已经喝完了,那之后如何安排便随你了。”
陈白起闻言,嘴角一翘,便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还真是知我者姒三也。”
“……只懂花言巧语。”
咳,陈白起被口水呛了一下,她什么时候花言巧话了,她讲的是大实话。
忽然,陈白起想起她方才好似才刚调戏过那高岭之花的相伯先生,的确有些掉节操,转念一想,姒姜也认识相伯先生,便将之前的事情与湖中遇刺的事情大概也与姒姜讲了一番。
姒三这才知道原来相伯先生认了赢稷为主公,也在这秦宫之中。
他欲言又止道:“那相伯先生……可认出你了?”
“自然没有,只是……好像这梁子算是结下了。”陈白起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干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啊。
姒姜一想到她对人家相伯先做了什么,顿时也对她无语了:“你啊,根本就是嫉妒。”
一针见血!
她嫉妒相伯先生一心只维护赢稷,反将她这先识的“友人”兼“徒弟”当作阶级犯一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