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陈焕仙”他们之前毛骨悚然的古怪猜测之意,竟一下皆消散于无,只余一派敬服与向往。
“天快亮了,只怕追兵将即,我等还是分开行动吧。”
“本君与你一道。”孟尝君事先道。
陈白起却笑了,看着他:“这是自然,主公不由焕仙保护,焕仙倒有些不安心了。”
孟尝君一于齐国呼风唤雨一大人物却被一弱质纤柔的少年这般讲,脸不由得黑了一下。
“胡言,本君岂非由人保护之辈?若说保护,亦是本君保护于你!”
陈白起见他恼羞成怒了,便好脾气地点了点头:“主公所言极是。”
她一向对自家主公很宽容的,他是主公,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孟尝君:“……”怎么感觉还是输了?
“陈郎君,这虽侥幸出了咸阳城,可这函谷关可不易通过啊?”袁平忧心道。
函谷关相当于秦国的东大门,把守甚严,他们这深更半夜地潜逃出城,人家怎肯开门?
“我自有安排,我们分成两批,懂武艺、体力佳的则自行快跑赶往函谷关,而体弱脚力差的则与我一道先与苏先生汇合,然后乘快马奔向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