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刺客,陈白起便不由得想起一人。

……该不会这么巧,来的又是刺客盟的人吧?

她方这般猜测着,心生警惕,便见那方舞姬四散,对着各席位的诸位翩翩起舞,如彩色花间的蝴蝶,而与如意姬共舞之白女也脱离舞队,如意姬如一团火焰朝着赢虔方向而去,而她则似一片清灵的雪花朝着赢稷这方飘来。

她跳着舞婀娜多姿,罗袖动香香不已,美的让人陶醉。

不得不说,她的舞很美,玉袖生风,比起如意姬还更胜一筹,当然,陈白起那凭巧劲的舞便更不能媲美了。

她虽身无长物,连发髻都没插着金属性簪子,瞧着也不像携带着什么武器的危险份子,偏陈白起从中瞧出了危险,她一直在暗中时刻注意着,当瞧见那女一只玉手软若云絮地准备拂抚上赢稷的肩上时,便反手欺上,挡住了她。

而她的手,便按在陈白起的手背之人,陈白起以为她会立即松开,却不料,她反握其上,一阵柔韧的轻捏带揉,离开时,右手的指尖带着一种勾引、轻佻的意味,划过她的手背。

陈白起顿感手背一阵寒毛竖起。

“呵~呆子。”

那女轻轻一挑眉,她戴着一张白纱覆面,一双勾勒完美的眼眸对上陈白起瞪大的眼眸时,有那么一刻,她的眼神十分怪异,含着笑,带着妖法,细细密密地有勾刺。

陈白起越想越不对劲,忍着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的不适,从身后一个翻身便坐入了赢稷的怀中,她双臂搂着他的颈,臀部坐在他的腿上,偏头一仰,活像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姬一样,明晃晃的举动宣搞着,这个男人她独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