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哪怕他脸涂成个黑炭一样,那也是与他们这群大老粗不同的!
接下来一段时间,陈白起发现许多的扮作杂役或乐师的剑客,总会拿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蹭到她面前,先发一会儿呆,接着便是各种神情古怪,面红耳赤、鼻息粗大地飞奔而去。
陈白起:“……”有病。
姒姜与狗二则是给湘女伴舞的舞姬,杂役已经安插不下人了,唯有这个职业能挤出两个位置来,要说起舞蹈,陈白起还真挺担心这两人啃不啃得下这个技术活儿。
两人表示,等上台了再随机应变。
反正班主不知是否因为与苏放有着什么私下约定,对他们倒是额外照顾,知道两人是来混场子的,所以安排了两人在最后一幕出场,因此舞蹈动作也就那么两个。
一个是拢袖回转一抛,一个是转圈。
简单,基本除了让整作动作够美够流畅,便完全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班主找来一个舞姬演示了一遍,便让两人可紧着练习一下。
而偏偏就是这样两个简单的动作,姒姜与狗二两人反复地练习了几十遍都不过关。
班主在一旁看着是咬牙直抽气,好几次估计都想咆哮喷火了,但最后都给忍了。
陈白起见那舞姬一脸骄傲自满,除了一开始演式动作时算得上是中规中矩地在教,剩下的“随口”指导,实则全是挑刺。
她再看姒姜与狗二也忍耐到极限的模样,唯长叹一声,亲自上前指教。
“你们瞧仔细了,一会儿不需要做到十成十像,有个五分像便足够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