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二一昂头:“狗二作派。”

“尔等还要在府前闲聊多久,速速离去!”那甲士再次撵人。

狗二怕是被打怕了,一触及那甲士冷厉的目光便一哆嗦,忙拽着陈白起一块儿离去。

一路上边疾步行走,一边垂头嘀咕:“不行,还得想法子进田府,否则岂不是……”

陈白起见他们已离田府有段距离了,便挣开他的手,停了下来。

“你这是打算带我去哪里?”

“你打算去哪里?”狗二回过头来问道。

陈白起看了他两眼:“你莫非打算与我一道?”

狗二立即瞪眼:“方才不是说好,咱们搭伙一块儿想办法进田府的吗?”

陈白起不置可否,又问道:“那你现今住在何处?”

狗二一听,便眼神闪烁,吱吱唔唔了半天,方小声道:“天地之家,以地为席,以天为盖……”

陈白起耳尖:“也就是说,你居无定所?”陈白起将他未尽的话接了下来,然后又道:“那你户籍地在何处?”

狗二摸了摸鼻子:“燕……”

“你千里迢迢从燕至薛,看来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便是另有打算吧。”陈白起道。

狗二哑言,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转移话题:“焕仙啊,既然咱们有缘一块儿,便住在一块儿得了,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陈白起考虑了一下,便应肯了:“你既然要与我住一块儿亦行,只是我初来乍到,对于这薛邑并不多了解,你可能讲与我听?”

狗二一改方才的吞吞吐吐,笑嘻嘻地点头,得意洋洋:“你这可算是问对人了,为兄来薛后便四方打听,不说对田府上下了如指掌,却也有不少地道消息。”

“不知这田府的考核是什么?”陈白起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