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不知他问这些有何用意,便问道:“你觉得我,只有这两种选择?”

其实大多数士人读书大多心怀抱负,择一明主而奉献一生才华,谋前程谋

财富,待功成名就之时,以为后世的历史书上添砖添瓦为已任。

而也有少数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当一名隐士,不参与国策政变。

后卿啜饮了一口,酒色润唇滟朱,像赞同一样颔首:“或许你比别人多一项选择。”

陈白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你心思敏税,胆大却心细,其实你很能够适应官场,你懂医冶病,虽手上功夫不行,却还看得懂军事布局与堪破机关,倒也可当一个调兵遣将的将军,唯一缺憾,便是……”他目光如秋水横波,在她身上温柔又细致地扫了一圈,便摇头叹息。

言下之意,不就是说她长得太不够丈夫,太瘦小可欺了。

陈白起听到他对她的一番评价,桌下的手悄然握紧,心中又多了一番计较。

他观察过她。

他分析着她的性格,自然不可能是随便就能得出结论。

甚至在没有露面的日子里,他的眼睛也没有放松过一刻,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她的伤势逐渐好转时,他猜出她懂医,懂得给自己疗伤,她第一日离开营地时,巧妙地避开了城中的各种机关陷阱,绕开守兵巡逻,平安归来营地,在他看来,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便不再是了。

陈白起想到这些,无奈地笑了一笑,但随即又想到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