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哥懂医,懂木工,武功又高强,还与沛南山长相识,不知……莫大哥是何身份?”陈白起好奇道。

“知道得太多,对你而言并非什么好事。”

果然不会回答。

不过陈白起并不介意,又继续道:“那莫大哥与沛南山长认识多长时间了?”

莫荆顿了一下,似一瞬回忆起许多往事,他道:“七、八年。”

哦,七、八年了。

那至少是从少年时期便相识、相知的吧。

“那你可知沛南山长……”陈白起见茅屋窗棂处动了动,露出一片衣角,便突然缄言了。

莫荆没听明白:“什么?”

陈白起道:“莫大哥,沛南山长手腕处的伤可能痊愈不留疤痕?”

莫荆一愣,皱着眉头可夹死一只苍蝇:“不留疤痕?呵,你当初咬得如此之深,没伤到筋骨便算是好事,还想完美如初,莫不是痴心枉想?”

陈白起闻言,一瞬便面色微黯,这是一种“自责”与

“惭愧”。

“此事错全在我,无论如何,我都想弥补一下自己犯下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