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姓,可是哪一国贵族的后裔?”叫福棠的绿衣少年,扬起一抹清甜笑容问道。
陈白起亦回以笑,道:“据先父所述,吾乃殷国春申君的后人。”
身材高大的子丹眼梢微吊,淡淡道:“却也是贵族之后,只是奇怪为何落魄至此?”
他打量陈白起一身寒衣行头,评估奚落。
陈白起面上并无不快,她道:“时运不济,人便如这世道一般,总有风云起伏跌宕,”
这时,姜宣面露不快,上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尔等四人且自行去登高台,吾与焕仙一道。”他面色如与陈白起第一次见面一般,带着一种高不可攀的冷傲与疏离。
四人一怔。
却是不敢多言,他们犹豫了一下,便看向陈白起。
很明显,他们想让陈白起代为求情。
陈白起却也开口了:“难道上登高台不只一条路?”
姜宣看向她,表情缓和许多:“自是,你不用担心,我会带你上山的。”
他暗示他会照顾她受伤的腿。
陈白起感受到他的好意,便笑道:“那便有劳了。”
那四人见陈白起并不帮口,便面色难看,却是不能够反驳。
他们四人意难舒地离开之后,姜宣便对着他们的方向冷下脸,道:“那四人皆是田文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