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恨不得再多个嘴出来为自己辩解。可是君上不说话呀,君上到底啥意思呢,他本想悄无声息地将这一干隐卫拉出去打足了三十板子了事。
可是郝公公火急火燎地跑来说,把这一干隐卫拉去正殿外,公主寝殿里进了刺客,正发火呢。
可是,那床上躺着的不是豫王爷么?那骚包的紫色除了豫王爷再也没谁穿了。
嗯?对了,郝公公呢?这厮点了炮仗溜了?
“公主,如今,只有本君呆在紫微宫,才能放心您的安全。交给这群隐卫,本君着实不放心。”说着有意无意的目光看向身后的床榻有那小子在,本君就更不放心了。
“嗯,不错。没你在,我也是不放心的。”你不放心是应该的,不然这么一出大戏,再不如愿岂不是还要继续折腾下去。
咱们就别折腾了,她这心肝受不了了。
“君上,你看……”岑九念赶紧说话,睡觉是吧,这里不是驿馆,也不是马车,正殿多的是床榻,这里不行,书房也有。
“退下吧。”岑合卿挥起的衣袖都带着一股轻松,可苏炙不开窍呀,愣在原地。
君上,那到底打不打了?
忽见君上眼眸里闪过一丝暗色,顿时心头一凉,问也不敢再问,灰溜溜地推出门外。
接着打还是把人放了?
该,拉出去接着打,不能晦气了公主和君上。
屋内顿时陷入寂静中,烛火的跳跃犹如九念的一颗心,上蹿下跳,该死的,对方还是一副老僧入定的心态。
看来是不准备开口了。
那行,你不就我我便就你呗,岑九念顿时觉得自个的脸皮厚的可以任由装上再扯下。
无数次证明,这项本事太实用了。
可是老爷子教的所有本事都抵不上祁呈的口是心非,口蜜腹剑呀。
上一秒明明抵足而眠,下一秒刀子可以捅进你心口里。
所以,她不敢太大意,宁愿不要脸皮些。
“他是谁?”九念指着床上的人,“他知道我的名字,似乎也可以出入这紫薇宫。你知道的,我都不记得了。”这个开头应该很容易接,顺便撇清关系,按照她的逻辑,也是很讨喜的话。
“公主忘记了,也就不必记起来了,左不过一个前朝的王爷,往后就免了这豫王爷自由出入的特权,公主觉得如何?”三年前的那笔账还没算,他豫良人倒是胆子大得很,还敢往紫薇殿闯。
“不错,应该的!”以退为进,岑九念仿佛看到自个棋盘上的兵将又损失了几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