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两人每天都是自己抽空接送陆斯砚。

陆斯砚自己都察觉到了,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看向周围,“是不是有坏人?”

江若乔喉咙艰涩。

陆斯砚还是会听到爸爸或者妈妈叫他。

而且次数越来越多。

这天,陆斯砚睡着之后,江若乔跟陆以诚坐在客厅里,陆以诚拿出本子记录,沉声道:“问过斯砚了,今天他听到的次数比昨天又多了五次。”

江若乔抱着抱枕,怔怔的点了下头。

陆以诚说:“我怀疑……”

江若乔打断了他,“不,不要说!”

她红着眼眶看他,“他不会离开我的,我也不会离开他,你懂吗陆以诚,我不接受。”

陆以诚沉默了许久,探出手抱住了她,一下一下的拍她、安抚她。

这一刻似乎跟最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去年八月份的时候,无论是他,还是她,心理上是排斥斯砚的到来,那时候可能天天都在求神拜佛的祈祷,祈祷第二天醒来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现在,他们只是想到可能会失去斯砚,就难受到不行,仿佛有人在剜自己的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