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提醒也不是,就这么干站着也不是,整个人如坐针毡,惴惴不安。
东郭弘毅收回视线,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行了,你下去吧。”
老管事如获大赦,当即颔首告退。
而正在此时。
有一道身影匆匆而来,快如疾风,差点与那老管事撞了个满怀。
那侍卫却是顾不得与那老管事道歉,火急火燎的来到东平侯的身前,将一封书信递交过去,气喘吁吁地说道:“侯爷,有一封书信……”
东郭弘毅微微皱眉,“何人的信?”
那侍卫呈着书信,摇头道:“不知。”
东郭弘毅接过那封书信,拆开一看,顿时神色大变,更是直接将那封书信撕了个稀巴烂,气得破口大骂:“该死的玩意儿!”
那名侍卫被吓了一大跳,实在不明白侯爷何故发这么大火。
难道这封书信有什么问题?
如此想着,他当即跪趴在地上,自证清白带:“侯爷,这封书信是一个陌生人交到门口的,属下原本想询问对方身份,却不曾想那人一闪身就没了踪影,实在是……”
“与你无关。”
东郭弘毅面无表情,撂下一句之后,便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那伙该死的前朝的余孽竟然敢劫持策儿来威胁自己,真是胆肥的很呢!
真当自己这个东平侯仅仅只是摆设?
先前他之所以处处忍让,不亲自出马,就是生怕牵一发而动全身。
当然,事到如今,依旧是如此。
方才那封书信上写了一句话‘要想东郭策活命,那就请东平侯明日亥时到春波亭一叙,至于东平侯愿不愿意来,其实也无所谓’。
那后半句话,明显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意思仿佛是在说,既然你东平侯不在乎自己儿子的死活,那他东郭策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一想到这,东郭弘毅怒气上涌,整张脸庞变得极为阴鸷,甚至连额头上的青筋都一根根的暴出。
自己堂堂东平侯,何时受到过这等威胁?
再说了,我东郭弘毅与你们这伙前朝余孽本就是不死不休,有什么可谈的?
东郭弘毅走近一处无人的石栏杆旁,停下脚步,猛然一掌拍下,一片石块瞬间被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