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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则不然!国子监祭酒虽说品级不高,但位列小九卿之一,是实打实的清贵职位。非德行高尚之人不可担任!而且因为执掌国子监,从礼法上讲,只要是其在位期内在国子监求学的监生,都是他的学生!如此,更显得祭酒这个职位的清贵。

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位内阁首辅是否就是他的学生。自开国以来,自国子监求学,科考,入仕再进入内阁的人早已超过十指之数了。其中首辅都有四位之多

而师生关系又是这个时代最为紧密的关系之一。

再加上今日是孙俯望的主场,所以他居尊位也就无可厚非了。

“后生晚辈贾清见过各位大人,各位先生。”

在贾清行礼的时候,其他人也在打量这位在京中薄有微名的贾家子弟。

等贾清抬起头之后,王显爵率先开口道:“果然是文采精华,俊逸非凡!”

贾清立马躬身道:“谢王大人夸奖。”

王显爵摆摆手道:“恩~,以你我两家之谊,何必如此生份?直接叫我王叔就是。”

“若是在私下里见到大人,自当见之以世交之礼。只是如今在监中各位师长之前,若以世叔称之,岂不显得小子太过孟浪不知礼了?还是以国礼见之为是。”

你这一见面又是夸奖,又是套近乎,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赶紧撇干净才是。

王显爵闻言一笑,道:“得了,如此依你就是。其实我今日唤你前来是想给贤侄道一声罪。”

听见王显爵如此讲,不单贾清诧异,其他人也不解的看向他。你一个朝廷高官还能在什么地方得罪贾清不成?

“贤侄前些日子不是在顺德坊内遇到歹人了吗,然后在京营节度使王大人的尽力斡旋之下,才将贤侄从烟雨楼中安然无恙的救出来。”

在场不知道这事的自是不解的看看贾清,又看看王显爵。而知道这事的几人则更加好奇了,孙俯望问道:“哦,莫非这事里面还有什么缘由和王大人有关乎?”

王显爵歉然道:“说来惭愧,那烟雨楼和我还真是有些关系。那烟雨楼的老板本是我一远房亲戚,来这京师之地做生意,因为人生地不熟,就上门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