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儿极力否认,可她心中越是否认,自己就越不能将目光从花袭怜身上移开。
身体比她的脑子更明确的表现出来了连自己的脑子都还没有理清楚的奇怪思想。
“大师姐会心疼我吗?”被苏瓷儿搀扶着阻止住的花袭怜垂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此刻的男人憔悴又柔弱,像一株似乎只要没了她的支撑就会倒下去的漂亮牡丹花。
虽妖艳,但娇弱。
当然,苏瓷儿知道像花袭怜这样的男人是永远都不可能跟“娇弱”这种词扯上关系的。
可现在摆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就如风雨中的一朵娇花,让苏瓷儿产生一种如果她选择了放手的话,他就立刻会被碾压成泥的错觉。
都养了这么久了,现在也不能放手呀。
苏瓷儿拖住花袭怜,说话的时候双眸乱动,面颊坨红,声音细到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心疼。”
男人身体微僵,他缓慢转头朝苏瓷儿看去,语气之中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大师姐说什么?”
苏瓷儿轻咳一声,“你没听到就算了。”
男人忍不住勾唇,他的嗓音变得很低,是那种低到了尘埃里的幸福,“听到了。”
大师姐说心疼他。
那他应该伤得再重一些才是的。
苏瓷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心疼,就让花袭怜内心产生如此疯狂的想法。
如果她知道了花袭怜内心的想法,这句“心疼”是打死她都说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