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看余海潮朝屋内走来,赶紧左右看看,想寻找有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柜子里?
苏瓷儿伸手过去推花袭怜,发现她根本就推不动他。
怎么办?
苏瓷儿灵光一闪,祭出青黛,把花袭怜裹起来。余海潮的脚步声已到门口,现在把花袭怜送到柜子里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苏瓷儿牙一咬,将青黛往上一抛,然后使劲一拽,一蹬。
被裹得跟粽子似的花袭怜就这样被她卷着挂到了房梁上。
苏瓷儿自己也借着青黛上去了,怕花袭怜掉下来,她赶紧抱住人,企图把两人都藏在这巨大的横梁中。
可苏瓷儿忘了,余海潮是什么人?近化神期的修士,他能感觉不到屋内藏着人吗?
因此,当苏瓷儿跟余海潮的眼神对上之时,她总算知道什么叫作无用功。
余海潮看到苏瓷儿身上的红衣,便知道她是一寸宫的人。
“那是我徒儿。”寸心跟着余海潮进来,也看到了躺在横梁上的苏瓷儿。
苏瓷儿紧紧拽着手里的青黛,因为余海潮散发出来的威压,所以整个人都开始无意识的颤抖。
“青黛?你是苏瓷儿。”余海潮认识苏瓷儿的法器,毕竟她可是差点成了他的儿媳妇,余海潮怎么可能不认识她的法器呢?
余海潮此话一出,寸心面色大变。
“你就是苏瓷儿?”
苏瓷儿在修真界,于年轻一辈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面对眼前这两位大咖,她知道,自己只有被碾压的份。
“当年你送花袭怜入镇魔塔,人人都在传颂你的大义灭亲。”寸心冷笑一声。
那也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