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纪昜也顺着无双的思路在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丫头身上有什么值得别人图谋的?
家产?
家产用不着屡次去提一个外男,还多次送外男的诗集。
纪昜翻了翻那几本书,嗤之以鼻,觉得都是些无病呻吟的玩意儿。那就不用猜了,图谋肯定落在他的身上,这丫头身上也就只有他能值得让人图谋。
不得不说,纪昜很自信,也很狂妄。
他也这么说了,无双诧异他的厚脸皮,难道这人就不懂什么叫做谦虚?什么叫她身上也就只有他值得让人图谋?
无双心里很怄,却又不敢发作,其实他说得也没错,郿无暇确实是在打他的主意。
“原来长姐竟是这样的人!”她做出震惊、伤心、不敢置信的样子。
纪昜的手指本来一直在她脸上无意识地游移,无双只忙着告黑状,一时也顾不上这些,此时纪昜手指停下,捏住她的脸颊,眼神略微有些嫌弃:“告状就告状,做得什么怪样子?”
怪样子?
无双到底是个女孩子,脸皮也薄,第一次告人黑状,却被人这么说,一时间既羞愤又觉得很丢脸,小脸涨得通红,里子面子都没了,如果这时床上有缝,她肯定会钻进去。
这种种情绪,让她一时恶向胆边生,挥开他的手。
“我哪有怪样子!”
人也气了,转过身对着床里面,懒得再理他。
这是气了?纪昜搓了搓指尖。
还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生气,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先关注他生气没生气,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自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