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花小姐?”松田先生疑惑道。
“嗯,手提包里几份房产所有权转移文件,转让人都是死者,且所有房产均将以低于市场价三成以上的优惠价格转让给了六花小姐,但是电话打过去手机是关机的,手机卡号也是一张黑卡。”
“为什么她们在死者的通讯录里名称备注的都是各种花呢?”
“谁知道呢?或许是个人喜好问题?”
“说起来你不觉得这三位女士的背影都很相像吗?”
“背影?嗯,这么说的话,不止背影,长相似乎也有共同之处呢……”
一大串嫌疑人信息听的我头昏脑胀,再加上药效开始发作,强撑了一会,我还是没能抵挡连绵不断的困意,枕着奈奈子姐姐的腿闭上了眼睛。
耳旁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小了许多,再加上盖在身上的厚实毯子带来如同窝在被窝里的温暖舒适感,身边能够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小,意识越来越消散,我距离彻底入睡就只剩下屏蔽掉耳旁连绵不绝的滴嗒声这最后一步。
嘀嗒,嘀嗒,嘀嗒。
不同于水珠滴落的声音,倒更像计时器或时钟的指针在一格一格转动,规律机械又不可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