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临考,那么努力干嘛?
连续几个提议都被我否决后他就不想理我了,睡意上涌打着哈欠就要回房,我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也许是脑子一抽,又开始摇。
最后就是他也清醒了,我俩半夜不睡坐一起打起了游戏。
第二天是在同一张床上醒来的。
玩的太晚大清早冻醒起来人都是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子全在地上,龙马抱着卡鲁宾取暖,而我什么都没有,在看了一圈没找到我的皮卡丘以及那堆玩偶后,我意识到了这不是我的房间,将被子捡起来往床上一扔后,我打着哈欠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下午训练的时候两个人状态贼差,脸色也很难看,倒是南次郎叔叔意外的正经体贴,打向我的球相较于以往力道轻了许多不说,还全程既没有挑衅也没有撩拨龙马。
也许是我盯着阳台看的太入神,找到勋章后的龙马走过来,将勋章递给我的同时顺着我的目光望了过去。
海风吹过,带起风铃发出叮叮铛铛的声音。
“怎么,又紧张到睡不着?”像是意识到什么,琥珀色的猫瞳带着一丝警惕的盯着我。
“才没有。”我下意识反驳。
“是吗?最好是这样,今晚可千万别再半夜摇风铃,我可不会再陪你打一晚上的游戏。”
“明天还要比赛呢,我才不会干这事。”我撇了撇嘴,收回目光,握着手里的勋章转身就走。
他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心态真好呢。
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明明自己的比赛几乎没有这样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