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他昏迷之前的hc教总部,也不是医院和警察局等场所,一个完全陌生的场所,并且他的手脚还被绳子绑住,动弹不得。
那个凶手居然把他绑架了!瑞德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想干嘛?
瑞德瞬间想起之前看过很多遍的受害者惨状的照片,这时候他开始痛恨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那些受害者遭受的痛苦折磨,他实在太清楚了。恐惧如同蛇一般,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身躯。
就在瑞德想努力挣脱绳子,想办法脱身时,房门被打开了。
瑞德猛地抬头,手中的动作立刻停下。
进来的安德鲁没有发现瑞德的小动作,他只轻瞄了眼瑞德,便自顾自地来到另一边的角落里,翻出一个小水壶,推开旁边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把水壶放在底部的加热器上,点火加热。
瑞德眉毛一跳,默默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暗地打量安德鲁。
安德鲁靠在肮脏乌黑的墙上,眼神呆滞地望着水壶嘟嘟作响,没有注意到瑞德的视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瑞德忍了又忍,最后深呼一口气,出声提醒,“你水壶里没有加水,它快烧裂了。”
安德鲁还是没有动,依旧直愣愣地游神天外。
瑞德眼皮一跳,他太熟悉这种状况了,安德鲁发病的症状简直和过去他的母亲一模一样。
瑞德甩了甩头,不去深想,看了一眼快要冒黑烟的水壶,只得又一次大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