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她颤抖的语气牵动场外警察的同时,让塞拉斯略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他父亲的声音。
塞拉斯就像把头埋在沙堆里的鸵鸟一样,这两天的崩溃遭遇已经不能再让他承受更多了,只要象征着真相的那把刀子没有彻底落下,他就能把自己隔绝在真实世界外,不闻不问。
霍奇一边安慰害怕发抖的人质,一边向她打听里面的情况。当他们听说里面没有人员伤亡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你可以把电话交给文斯特吗?我想和他谈一谈。”
“他、他不想谈……”
霍奇皱眉,放大声音喊道,“文斯特,我是这里的负责人霍奇。听着,如果你还有一丝作为父亲的意识的话,停下你自毁的举动,放下枪走出来。你还有和你儿子团聚的机会。”
“呃……”一阵窸窸窣窣之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塞拉斯彻底被冻住原地,刀子终于从头顶落下,把他割得鲜血淋漓。他再也不能逃避了。
“你想说什么?”男人的声音嘶哑,仿佛在述说无边的悲痛。
“我们谈一谈,以父亲的身份。”霍奇平稳地说道,“我知道你遭遇了什么,那些事情的确非常糟糕痛苦,可你还有一个儿子,难道你想抛下你的儿子吗,他只剩下你一个家人了。”
文斯特冷笑,“你懂什么?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
“我知道。”霍奇之前听过瑞德的猜测,当他想起文斯特一家的案发现场时,他同样侧写出案件的经过,“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我相信你尽力了,你已经为你的妻子和女儿报仇了。”
文斯特沉默不语。
“文斯特,塞拉斯现在也在这里,你想要和他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