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还有更多,你们看他们的手。”法医掀开半盖住尸体的白布,示意他们观察。

“这是大锤砸伤的痕迹。”瑞德对高登解释。

“没有绑住他们吗?”高登戴着手套,翻动尸体的四肢看了看。

法医摇头,翻转尸体,指着尸体背部的拖拉擦伤解释,“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他们身上留有许多被虐待的糟糕伤痕,但没有捆痕。只有这种挪到的拖伤,而且是受害者死亡之后造成的。”

“看起来嫌疑人应该使用一些不留印记的方法制服并且施/虐他们,比如打晕或者用药迷晕。检验科那边已经在检验血迹里的药物遗留了,应该很快出现结果。”

“事实上,如果嫌疑人是虐待狂的话,他不会选择打晕被害者。这种人更喜欢让被害者睁眼清晰地感受他们施/虐的整个过程,他们享受被害者的恐惧。”

瑞德向法医解释道,“就算用药制服被害人,也是选择使用不会让人失去意识的药。”

法医打了个冷颤。他还很年轻,蒙彼利埃由于人口较少,更是少有大案,他之前从未接触类似这样的案件。

“两人真正死亡的原因是什么?”高登看出法医的不自在,提问转移他的注意力。

年轻的法医把思绪从瑞德的恐怖科普中抽离出来,赶紧回答高登的问题,“他们两人的死亡原因不一样。这个男生,是被头部枪击致死的;而那个女生是被木锥戳死的。”

瑞德听后,想了一下,他记得这个男生的右手上伤痕有点不一样。

他赶紧来到尸体的右边,展开尸体的手掌,转动头上的照明灯,借着白光观察尸体右手的擦伤。

“这像是使用不当,用力过度,被木锥的手柄挫伤的痕迹。”瑞德抬头对着高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