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点点头,彻底合上密室门,又移步在书架上找了两本书抱在怀里,对老爷子笑笑:“外公,我先出去了。”然后扭脸,和颜悦色地应对费尔南的那簇怒火,“费尔南,一会儿见。”
费尔南表情扭曲了一下。
幸村不疾不徐离开了。
室内一时寂静。
费尔南低头掩饰愤恨,尽力忽略幸村带给他的压力,脸色正常了许多后才再次抬头,而心中的小人儿早咬牙切齿磨刀霍霍等着宰人了。
老爷子有心笑又觉得心塞塞,嘴角不由抽搐了下。“你继续说。”
费尔南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陈述:“所谓高层决议根本不存在,从始至终都只是有人在排除异己罢了。”他冷淡地道,一点没有告状被当事人抓包的窘迫感,因为他说的就是事实,一点没有添油加醋。
心绪越难平,说话越有依有据。“小道消息不胫而走,现在更如火如荼蔓延甚广,万分不利企业文化的推广,原本和平公正的公司氛围处处弥漫惶恐与怀疑,人心浮躁,形势已然间不容发。整顿与声明,迫在眉睫。爸爸,我恳请您接纳我的建言。”费尔南低眉,郑重地做拜托状:“请您给出一条合理的解释,缓解当前紧促的局面。”
老爷子不言,只默默地盯着陈词数状的费尔南,若有所思。
‘费尔南年轻有为,在众星捧月的氛围里会飘飘然很正常。’
‘被人心戏弄随俗浮沉,他已经迷失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