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反正也等了四千多年了,再多等一会儿也无妨嘛。”

他微微的笑了起来。

42白衣的辟邪王是被自家睡相极差的弟弟从床上给踹下来的。

对方应该不是故意的,且不说他弟弟根本没有那个余力,单说那一脚之后对方自己也疼得龇牙咧嘴的还从另一边一骨碌的摔了下去这两点,就显得很得不偿失了。

北洛不知道在做什么跟恶势力搏斗的梦境,十分凶恶的手脚并用的挥舞着,这么一摔之下居然也没醒。

玄戈有点想笑的上前把弟弟给顺到了怀里,然后再次塞回了床上的被子里捂好。

只是这么一来他的睡意也就散了个七七八八的了。

看着在被子里还不老实的挣动着、微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在说着不死不休但却又发不出声音来的弟弟,玄戈感觉自己面上也是微微的一热。

想着先起来给弟弟准备些润喉的茶水的辟邪王,方才打开建得和他寝宫有八分像的大门,就发现门外规规矩矩的蹲着一只抬着托盘的鼠,不知道在外面已经等候了多久。

在双方大眼瞪小眼了近十秒钟后,对方像是终于给自己做完了心理准备,大声的开了口。

“夫人!请跟主人先用……用茶!!”

……玄戈直到接过了托盘礼节性的谢过了对方并关上门回到了室内,也依然沉浸在了那声嘹亮的‘夫人’的余韵中久久的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