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抬头,声音闷闷道:“感冒了,吃点药。”

“怪不得我刚刚亲的时候,诗绪里你口腔里好热。”他说道。

我:“……”

我懒得理他,继续翻找。

青木却阻止了我的动作,“诗绪里,你要喝我的血吗?”

“不要。”

他的血挺黏稠,虽然散发着奇妙的香甜,但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

“……”青木不高兴,他看我几眼,忽然又笑道,“那我们去卧室吧。”

我发烧的大脑有点迟缓:“?”

“去吧去吧。”

青木将我推进去,我手上的药被他拿走随手往后一扔,啪嗒一声砸地。

……喂,别乱扔东西啊!

然后我反应迟钝被他亲一脸,惊愕地发现他在脱衣服。

……不会是那种办法吧?!

但当我陷入柔软被褥时,模糊间总觉得青木的前期过程和第一次的时候一模一样,仿佛他没有那时候的记忆,由于所有的青木富江都是相同的人,那么第一次也是一样的动作和细节,等于是复刻。

我的汗滴没入发间,言语破碎,却还是在哭之前提出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