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怯懦弱的恐惧与理智的控心在身体里相互依存着,仿佛天生如此。

那男人抬起头,望向我。

我顿了顿,尽量保持平静:“你好,我是青木的同学,可以看看他吗?”

他布满血丝的眼观察着我,半晌,才松口:“……可以。”

我走向担架。

掀开白布,是死亡的青木。

我扯了扯嘴角。

也对,现在他可能也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轻易复活。

……或者是饿肚子的状态,能量速度补充不够?我记得早上没有吃早饭就去学校了。

死去的少年面色愈发的苍白,如同脆弱的白纸,眉眼间是沉沉的死气,但依靠他的外貌,就算是死亡也宛如一个精致的人偶,没有生命体征的美丽之物。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睑。

并没有转动的痕迹,真的没有复活迹象。

“……我可以问问青木同学会被怎么处理吗?”

“土葬。找个墓地。”

……行吧,不是火葬就可以。

随着时间增加,那男人的眼神逐渐不善,我的第六感在发出警告,立刻十分懂识务的提出离开。

就像对待每一个死亡的青木一样,我并没有表现出特殊的关爱,没有问在哪个地方埋葬。

我回到家,意外地发现青木已经在沙发上躺着吃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