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撇嘴:“太脏了诗绪里。”
我了然,龟毛的人很会挑刺的,挑剔得很,自己来干的话可不就是很干净了?
夜晚吃饭,我坐在餐桌旁想了想,先默哀了几秒中才动筷子。
一直在戳白米饭的青木抬眸:“诗绪里你在干嘛?”
“今天好像是母亲的祭日,她至少生了我,就默哀悼念一下。”我诚实道。
但伤心什么的……其实并没有,没有感情就是没有感情,再怎么样都是分开很多年的,没有陪伴的亲情是空荡的白色。
“噗嗤”
我筷子停住:“……”
我死鱼眼:“你在偷笑什么?”
青木撑着腮,眼眸微弯成一弧新月,狡黠又带着天真的顽劣:“因为诗绪里你不喜欢她啊,还要感恩悼念,真的是很可爱诶。”
我总觉得他刚刚并不是在笑这个,但懒得问了:“哦。”
吃完饭,青木不情不愿地去洗碗,他非要让我在他旁边看着,我无言以对,就立在他身后看他洗碗。
……完全不知道这个行为的意义是什么。
青木一会儿说水冷,一会儿说好累啊,一会儿又皱着眉说碗脏,要不换一套。
还要凑过脸来讨亲。
我敷衍地亲了他一下,道:“快点快点,节目要开始了。”
青木废柴一样有心无力,无法加速,还抱怨这碗太难洗。
我:“……”
洗完碗,一天终于到了最后,我瘫在沙发上看电视,青木跟树袋熊一样抱着我不撒手,脸颊蹭在我头顶,吸猫一般偶尔蹭一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