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太多,他们成了翻涌的海啸,一个叠着一个,像蝗虫过境,带着执念与强烈的欲望。
断肢残臂掉落一地,成了活尸海向我奔涌而来。
我吓得惊醒,目之所及的房间宁静又黑暗,很快镇定。
……行吧。
我死鱼眼看着天花板,没怎么在意,只是想吐槽看多了青木恐怖片一样的各种形态,我果然是会做噩梦。
自从谈恋爱以来,我就没做过一个有恋爱泡泡的青春纯情的心动少女梦,有青木出场的梦全是堪比恶鬼追人一样的诡异。
虽然很多梦已经不会害怕,甚至毫无波动吧。
这恋爱谈的真是够离奇的。
所谓冷战,就是将对方当成空气人,不与他说话,不对他有任何的反应,无视他,当
成陌生人一样路过。
我很少出门,一出门也是购物买必需品,或者实在太闷了才会出去逛逛。
北村先生倒是发过短信。
[我知道了,辛苦了间织。]
我盯着手机屏幕,想了想,给他简单讲述了一遍我和青木吵架的事情。
他先发了一个感叹号。
[!]
我低着头在街上走,掠过第五个面带灿烂微笑,跳到我面前说着“下午好诗绪里!”的青木,在手机上继续打字。
[怎么了?]
北村先生沉默了片刻,才犹豫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