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躲在青木的身后,眼看他们就要吵一顿,连忙偷偷拉一拉青木的袖子,小声:“别管了,别说风凉话了,快走。”

青木顿了顿,也没有再纠缠,绕过那人离开。

那人往地上啐了一口,但相处和争吵的时间程度都很短,仅仅是心中不忿而已,瞪了青木几眼就走了。

我看得心惊胆战,对他道:“你骂几句就得了,赶快走才最重要吧!万一时间长了别人又起了杀心呢……”

青木眨了眨眼睛,安静听了我几句,他实际上并不在意理不理人,按照我说的做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当然,对于听话这一点他本身是十分厌恶的,任何人都不能束缚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只是现在听我的话时仿佛就成了一个例外,青木很顺滑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懒得分析自己的内心为什么这么双标。

不如说他就是这样。

我说完,仰着头认真盯着他,等青木回复。

青木原本想乖巧点头的,却缓慢地再次眨了眨眼睛,双眼发亮,整张脸都鲜活起来:“诗绪里你说的真的很对啊,以前一定就是这样做的然后规避了很多风险吧!真的好厉害!”

……不是,我就没跟人吵过架啊。

他吹了一波彩虹屁,然后黯然神伤道:“其实我也不太懂别人为什么都要与我起冲突……明明我什么错都没有,他们还要依依不饶,口出狂言,骂骂咧咧的,素质低下,我也真的很害怕很生气啊诗绪里,生怕他们突然对我发难……”

他的谎言一套一套的,我死鱼眼听着,青木说到最后穷图匕见,眼尾含泪,好不可怜地祈求我:“还想接吻。”

“……”我差点无语地抽动唇角。

我委婉拒绝:“大庭广众之下,人来人往的,不太好吧。”

青木换了个要求:“那还想舔诗绪里的口腔。”

“……有什么区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