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小气极了,连那两人对诗绪里的气话都容不下,才引得他们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不过也怪那两人内心本就肮脏。

他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闻言没有答应,摇头,“明明你的衣服还有很多,而且我想回去了……”

甩了甩手,我非常菜鸡地说道:“我好累的。”

青木沉默片刻,只觉得对方在撒娇一样,他不知道什么是欲望,但明白什么是想做就做。

他立刻也委屈了一张脸:“我也好累哦诗绪里。那两个人还要打我呜呜呜呜好可怕呜呜呜”

我知道他的自愈能力,以为是受了伤但恢复了,“没事吧?那我们得报警啊!打人一点儿都不好。”

“不,不要,”青木拒绝,他露出一双氤氲着泪点显得异常可怜又诱惑的眼睛,“想要亲。”

我狠狠沉默了。

不过一想到他可能受过伤,虽然好了但是疼痛是难免的。

于是点点头:“……好吧。”

没等他凑过来,我为了避免青木在鬼屋里的舔舐,抢先自己踮脚在他充满泪痕的侧脸亲了一下,他的侧脸冰凉,但肉非常的软,像是亲了一块冰藏的软绵面包。

我亲完,仰着头问他:“好了吗?”

青木顷刻间瞪圆了眼睛。

沉默。

他直勾勾盯视,面上假装的情绪全部收回。

这反应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啊。

……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不是亲过那么多次了吗喂?!

“……”青木缓慢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是第一次被主动亲,整个人都木木的,不过脑子道,“感觉要分裂了。”

我无语:“我才是,刚刚被吓到快裂开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