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注视那些企图抢夺主人注意的可恶第三者的猫,极具攻击性。
在我安安静静努力缩小存在感地写作业时,青木在班上大发雷霆,其中几人的课桌被推翻,书哗啦啦落了一地。
我:“???”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估计是那些追求者哪里又把他惹恼了。
但那一刻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消失,都被青木完全吸引过去。
下午,下课的时间,社团中除了一些每日需要基础性训练的活动,其余的都会停止两周,而这段空闲的时间则用在学习小组上。
下课铃声响起,众人都没有移开座位,或明显或隐藏,若隐若现的目光游离着、观察着,每个人皆在静等。
青木全无忌惮,他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尖锐的摩擦声。
他旁若无人地径直走至我的课桌旁。
我们已经两天没有说过一句话。
青木偏着头看向别处,面上并无表情,淡淡的,也不催促。
就安安静静地站着。
噤声,寂静。没有一个人抢先说话,经过这几天青木阴晴不定的无数举动,现在没有不长眼的人会贸然开口。
我收拾好东西,顶着一众人的盯视低着头绕过青木走出教室。
他神色变差了一瞬,顿了顿,又乖乖沉默地跟上来。
我走向了学校附近的阅读室,目不斜视,对身后的青木道:“……你随便做什么吧。反正你也不想学,不必浪费双方的时间。”
“谁说我不想学了!”青木乍一被搭话,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立刻走到我旁边,大声哔哔,高扬的声线显示出他疯狂想要继续对话的欲望。
但我没再说了,快步走着。
青木跟了会儿,不甘寂寞地继续说:“诗绪里,你居然还是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