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的谎言。

“……图书馆里的人也是!你以为他们是去看书的吗?他们就是去做恶心的事的!”

满口的污蔑。

我无语住了。

青木直接把图书馆和酒店的功能倒了一遍。

“去图书馆。”我再一次做复读机。

青木见居然说服不了我,下一秒就半点都不停顿地、十分顺滑地愤愤同意了,又气又忍的模样使那张脸愈发明艳,泪痣仿若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都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青木君,你的坚持不过如此。

医院。

今天医院里来了一个奇怪的病人,自称水谷凌——和以前的一个演员一样的名字,他浑身都是烧伤旧痕,明明是男性,此人的肚子和胳膊却肿得巨大无比,仿佛有一个人在里面缝了一块石头。

细野医生早就辞职不干了,现在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辞职前还在众人没注意的时候搬空了整个地下室——其实在前段时间,地下室就被细野医生一个人占领,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搬了什么,只有一些人说他肯定将一个巨型雕像搬出去了,因为那天深夜,一个包裹着黑色布料的团成一团降低了高度的东西被细野医生用大推车推了出去。

这么大的东西,不是雕像是什么?

此刻,这个病人正在手术台上嚎叫:“啊啊啊啊!!富江!!肯定是富江在害我!!”

他扭曲的脸上的伤疤在蜕皮,蛇一样簌簌落下,露出白皙的皮肤,与其他地方的烧伤伤疤格格不入,仿佛在自我痊愈,恶心至极。

等麻醉药奏效,当医生切开那两块肿包时,惊骇地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