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这个词语似乎让那两个被绑住的男人产生了些激烈反应,双眼通红。

“啊啊——啊——!”

……也许,白天敲门的是这两人也说不定。

我原本不想探究,此刻也不得不联想清楚。

管家说的是真的。老人就是当初的夫妻之一,那两个男人则是冲进来翻倒桶里东西的犯人,管家可能是知情者。

…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老人和管家很快走出去,顺便把纪香抬了出去,边走边说既然她是富江的同学又没有听见什么,就先压下去,明天呵斥她一顿就好。

这个地下室很快恢复幽静。

那两个男人重新被黑布笼罩,躺在地上昏睡。

过了片刻,我才犹豫着从木箱子里出去。

三个酒缸,一个缸有人肩膀高,香气弥漫。

抹掉眼泪,木门打不开,我独自坐了一会儿。

我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想着想着又要哭了。

我站起来走向一个酒缸,往里看。

清澈的酒映出我的模样,几滴泪掉落进去,荡漾出几圈几圈的涟漪。

起了皱纹的水面除了我,突然出现了另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在我身后。

“!?”我差点一头栽进酒里,那人及时揪住我的后领将我立住。

“看看,谁偷跑进来的。”他悠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