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北村雄摇摇头,话意味不明,“一旦死亡,就不会停留。我要去其他地方找相似的人了,再见间织小姐。”

得知噩耗,我回家,自己在客厅哭了半天。

主要是别的同学最后都想对我不利,只有一个青木对我还算友善,这骤然死亡,即便不在眼前,也难逃悲伤。

再说,要是昨晚上我出去阻止的话……不,不仅阻止不了还可能会受害者加一。我十分清楚自己的胆识,可能到时候连报警等待警察救援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天,青木果然没再回来,连进门看一眼就走的行为都没有。

我又哭了一场,专门花费巨资去为他烧了纸,边烧边哭,念叨一路好走,以后投个好胎。

这么就这么不幸呢。随即我烧了个好运符给他。

我还把我那里的他剩下的衣服烧掉,让他死后有衣服换。

结果我看着那火光,想起青木的遗体就是葬身火海,又默默地把火浇灭了。

所以,在我红肿着眼睛,终于疗完同伴死亡的心伤来到学校,坐在新教室里,看见熟悉的那人推门而入的时候,我吓得从板凳上差点跌落。

幸好我坐在最后一排,没人注意到我,全在惊叹富江的颜值。

以前富江被我们班的人捂得很严实,这个班现在才算第一次见到他。

青木似乎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吓得脸色苍白的我,没有与我搭话,转脸和奉承他的人表面融洽地说了几句,坐在了第一排。

我惊疑不定,心脏砰砰直跳。

上午的课老师看出我的不适,让我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我浑浑噩噩地走去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