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手空了,他眨巴眨巴眼看着没了的手机,一下子想起来刚刚因为什么事被教训过。
他气势瞬间矮了一截,抿了抿唇,终于道:“哥,你帮我查一下池宴宁。”
“这事你不用管。”傅楼归将手机扔回床头柜:“岳父已经处理了。”
岳岳父?
简单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半响才明白过来这说的池宴安。
对喔,池先生现在是自己的父亲了。
那苏先生岂不就是他的爸爸了?
刚刚因为怒气还没来得及品一品这种不真实感,简单坐不住了,他往外走:“我去瞧瞧苏先生。”
人还没走两步被人拉回来丢上床,傅楼归压着他:“小朋友,现在晚上几点了?苏先生还没醒呢,明天再去。”
简单心里急啊,但也知道急没用,所幸也就沉住气了。
单人间的病床不算小,睡两个人完全能够承担的下,简单缩在傅楼归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他的睡眠质量很好,无论在什么环境下就可以入睡。
傅楼归搂着怀里人的腰,简单真的瘦了太多,苏佩文的身体状况傅楼归是看得见的,那如果有一天,简单怀孕了,孩子也没能保住,他的小朋友能承受的了吗?
简单很想要孩子,傅楼归看的出来,但如果孩子的代价需要用简单的健康来换,那孩子的存在完全没有必要。
天蒙蒙亮的时候,太阳还未升起,凌晨五六点的时候傅楼归起床了。
几乎是他前脚起身,后脚简单就醒了,他从被窝里探出头:“哥你去剧组了?”
“嗯。”傅楼归从沙发上拿起外套披上:“这两天杀青。”
简单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夏天的天亮的早,但现在不过五点,窗帘是拉上的,天应该还是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