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武的声音第一次不是冷静无波,而是带着点紊乱:“喂,简单。”
酒吧的人来人往,简单回去刚刚的位置没找到人便问道:“寒哥,小米跟您在一块呢吗?”
“嗯。”阮寒武没有否认:“我送他回去。”
听到这简单就放心了,他躲开一些觊觎打量的目光准备回家,顺口问:“您知道傅哥现在收工了吗?”
诡异的,那边安静了一瞬。
阮寒武似乎知道了什么,最终还是道:“我早就在七点的时候给楼归打电话让他来接你了。”
“”
拥挤的人群中,红色长裙的美人顿住了身形,那张国色天香的脸浮现了名为慌张的神色。
简单扶着一旁的柜子努力消化这个事实,七点,就是傅楼归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说在家。
完了,完了。
这边电话忽然没声了,阮寒武皱眉:“简单?”
被唤回神的简单稳了稳心神,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我没事,您好好照顾小米,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我没拦住,估计后劲挺大。”
岂止是大。
阮寒武看着旁边发酒疯缠着自己的人,没多说什么:“知道了。”
两个人又聊了两句,最后电话被挂掉了。
简单拿着手机愣在原地,遍体生寒,反应过来后就给傅楼归打电话,拨了两遍电话都没人接。
有两个人携伴端着酒杯从后面过来,推了简单一把:“让一让,美女你别挡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