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忽然莫名其妙的闪过一些人类才有的画面。

一个遍地尸体的山村里。

“你很不错，既然姓柳，不如随我叫柳罗。”

……

“小家伙，你是鬼生出了人身，世间难得的罕见体质，你要活得长一点啊……为我们魔界，开辟出一个时代。”

……

“朕，为天地真仙大帝，统治大地，象征了人世间的真、善、美！”

他一拳打爆自己的分身，“死有余辜！”

……

他一口吃掉自己的化身，“香甜可口！”

……

轰！

魔罗仿佛看到了一段人生历程，那个嚣张霸道，仰天狂笑不可思议的少年，神色出现了复杂。

柳罗也没有再说话，他整个人迅速枯竭，衰老，腐化，缓缓盘腿坐在地面上，看向已然澄清的蓝天烈日，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那一段最熟悉的遥远岁月。

忽然之间，一名母亲手持珈夏书籍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真是的，无论多久，都会记得啊。”

“谁说，我死了……”柳罗整个人渐渐烟消云散，望向天空灿然一笑，“我过去的宿命已经被我改变了，我会在数十万年后的蜀山大地重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