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倩脸色发白,一阵脚软,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一个警察拿着文件纸和笔走过来:“做个笔录。”
现在,孟倩压根就是有苦说不出,那巷子鬼地方又没有监控,她连声对警察道:“警察同志,我真是被陷害的,这人将钱包塞我手里,我根本没偷!“
警察有些怀疑地盯着她,像是审视犯人一般:“这两个学生都穿着校服,高中生,查过了,在学校内品行也非常端正,怎么就突然要陷害你呢?”
孟倩哪里敢将自己十几年前偷孩子,导致牵扯这么一系列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吭哧半天,竟然找不到任何辩驳的头绪。
钟玺佑冷着脸不说话,今明比较油滑,在旁边添油加醋:“就是她偷的,偷了我们的钱包,幸好我反应够快,把她给揪住了,警察叔叔,你看这种情况该怎么惩罚?”
警察翻了翻他的钱包,道:“同学,你这钱包里也没几个钱,一般这种情况,我们都是口头教育一下,收两千块以下的罚金,然后通知作案者家属将其领回去。”
今明为钟玺佑打抱不平,震惊地问:“这就算啦?”
那他们岂不是白费力气了?搅和一趟,结果没让孟倩这女人受到任何惩罚。
孟倩却是脸色一白,交罚金她倒是无所谓,但还要通知家属来?那她岂不是要通知何春生?
在何春生心里,她一直是个根本没有污点的女人,可是这阵子接二连三,她已经让何春生对她的印象有所折损了,现在居然还要何春生来派出所里接她
想到这里,她恨恨地瞥了钟玺佑一眼。钟家果真没一个好东西,豺狼虎豹的一家。这少年简直和钟悠悠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她连忙对警察道:“那警察同志,麻烦把电话给我,我给我丈夫打个电话。”
十五分钟后,何春生赶到了。
何春生做的虽然是小本生意,可多年来走南闯北,在各地也是认识了许多人的。他在电话里听着孟倩泣不成声,也没听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是心中急切担忧,挂了电话,就赶紧联系了一个认识当地派出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