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议一议吧。”
季咸道:“景泰争功而致楚地震动,此风不可涨,当罚,以警示各地行走。”
子鱼道:“季子之言当为正论,不罚不足以为天下行走戒,只是景泰行走寿春多年,虽未见功高,却可称劳苦,若是惩处太过,恐于各地学舍伤了士气。我以为,免去行走的差事就是了,且其伤也重,可召回临淄养伤。至第四峰囚禁也好,至燕奉行处罚役也罢,皆可以罚金冲抵,刚好扬州、寿春两处学舍被毁,便罚他出钱修缮起来。至于庆书外出惹事生非,也不可放任,不如还是老规矩,送燕奉行麾下罚役,五年如何?”
季咸点头:“附议。”
肩吾征询燕伯侨意见,燕伯侨道:“诸位大奉行议定便好,燕某何敢妄言?但连铮所为,有故意干扰查案之嫌,也不当纵容。”
连叔道:“燕奉行所言甚是,我以为当免其九江行走之司,换人主持九江学舍。”
肩吾问罗凌甫和姜婴,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罗凌甫道:“诸位大奉行所言极是,我无异议。”
姜婴沉默片刻,点头道:“我无话可说。”
肩吾道:“那就这么办……如今有寿春、九江两处学舍空缺,今日就顺便议定行走人选吧,请诸位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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