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仲解释:“咱们学宫能打的数都数不过来,再多一个又有何用?故此几位大奉行别走蹊径,选拔了这么一位长于谋划、擅于破案的,别看斗法差了一些,案子却破了一连串,我郢都那边的积案,就靠着他破了两个!”
宗采释然:“原来如此。那行,以后再有什么疑难,只管找我。”
吴升和薛仲告别器符阁,吴升道:“多谢薛兄帮忙。”
薛仲一晃脑袋:“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要是真想练练斗法,回头我和随兄也可以跟你过过手。”
吴升道:“你们二位斗法的本事,必然是高的,指点小弟绰绰有余,只是咱们都是好友,你们斗起来时,怕我受伤,必然不会下狠手,于我而言,缺乏实战之意,那就没什么味道了。”
薛仲哈哈大笑:“我是不会下狠手,老随那人可不见得。”
吴升笑道:“那把我打伤了,他岂非过意不去而心感愧疚?”
正说时,随樾赶到:“和宗采斗完了?”
吴升忙道:“大败亏输,差得远了。承他点拨,自觉大有收获。”
随樾道:“我去剑阁了一趟,好说歹说,左剑答应和你斗一场!”
吴升顿时面如土色:“这……还是算了吧……”
薛仲笑了:“随兄,你找谁不好,找上了左剑?那位可不好惹,说不准咱们孙老弟就得受伤。”
吴升道:“受伤倒是不怕,关键剑阁的人,斗法都强得离谱,尤其还是左剑,差距太大,斗起来便学不到什么。刷的一下,我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就伤了,伤得没有意义,随兄这人情欠得也没有必要。”
随樾点头:“是我欠考虑了,也罢,再给你找找别人。”
某日某时,内丹法盾再次奉诏,一溜烟就窜出气海世界闲逛去了,逛不多时,又冲了回来,继续翻转着烤架上的几尾肥鲤,在喷香中哼着小曲。
翠镯忍耐不住,打自家山头飞来,绕着古龙山第八岭飞了两圈,不敢靠近银月弓,去某处溪里打了几尾草鱼,扔在法盾身边,落下来挤了挤法盾——兄嘚,说说外面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