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葭却不搭理他,只是微闭双眼,趺坐不动。
靡霏四顾之下,问:“申鱼呢?诸先生呢?怎么不见他们?”
简葭忽然弹起,越过鱼池,掌中两支峨眉刺扎向鱼池对面一丛灌木,那灌木被峨眉刺当场打爆,碎木残叶乱飞。
一条身影自乱叶中闪出,正是吴升,眨眼间来到另一个方向,那里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丛灌木,吴升的身影钻入灌木之中,又藏了起来。
原来还在斗啊?
靡霏承认,那丛灌木的伪装的确非常出色,几可乱真,或者说,本来就是真的,藏身其中,的确很难发现,靡霏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出来有人躲在里面。但那疯子接下来的操作,却让他很是无语,就好似三岁幼童玩游戏一般,举着一片叶子到处躲藏。
看来这病还得治!
咦,只是这丛灌木是哪里来的?
简葭不再出手了,将峨眉刺收起来,咬牙坐在鱼池栏杆上,冲着灌木丛喊:“你出来!”
吴升在里面回答:“我不出来!”
简葭问:“你想躲到什么时候?”
吴升回答:“莪不想看见你,看见你头疼。”
简葭冷笑:“你是有愧于心吧?两次了,如果不是你出卖我,我早就逃了!”
吴升道:“本就不关我的事,我是被你连累的!”
简葭道:“说好了一起抗敌,为何私逃?”
吴升道:“有句老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简葭怒道:“谁跟你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