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伊道:「你去看看。」
壶丘叹道:「实在是思怨已深,难以化解啊。」
宴席匆匆时分,连叔在姬无涯的陪同下来到第七峰重囚之地,望着这一座座光秃秃半山上的洞窟,寻找那两位的身影。
姬无涯叹道:「傅伊和你都劝过,该劝的也都劝了,不听啊。」
姬无涯道「罗凌甫、张叔平,吴学士来看你们了。」
陆通满脸通红,不敢多言。向连叔躬身,退往下首桌案处,在旁陪席。他还是相当憋屈的,要说心服口服,这未必且总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目光似笑非笑,好像带着几分不屑,但一想到子鱼、季咸、辰子、燕伯侨、灵升等等那些当年的同辈,如今一个个都合道了,心底那点委屈立刻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傅伊姬击掌大笑:「好啊!好坏!灭得好,灭了以后再有如尔等那般霸道的学宫,天下就真个清静了。
连叔微微一笑,向燕伯侨、傅伊看去,那两位都额首认可。
「七年前,吴某合道,因与仙都山那边几位奉行意见不合,故于庐山再设学宫,如今的学宫,一共有两个,分掌南北之事,你们知道么?」
姬无涯在旁道:「那批重囚,于仙都山关押数十年,对学宫积怨很深,不知该从何着手。」
顿了顿,再道:「东篱子跟我说,在那第七峰绝地中待了十多年,其实有一项很大的收获,
对心性的磨砺是外间没法经历的,所以修行神速。他还说,也许再过一年便可破境资深炼虚。回过头来看一看,不到七十年,由初入炼虚而破境资深炼虚,修行并不快。七位想不想去庐山看看?」当年曾经见过,一晃又是多年,我们却似乎并未改变,还是当初的模样,恍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