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过一些傻缺宗教闹事的卷宗案例,他们的逻辑其实都一个样的。极端、排外、非黑即白,以及经常伴随着典型的教科书级别的逻辑谬误。”我面无表情道,“如果说你们咒术界还有个由咒术师组成的唯咒术师派的宗教,主张弄死全部普通人只留下咒术师的存在的,我也毫不意外。”
“没有那种宗教——”夏油杰显得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可能诅咒师里会有那样子的极端分子,但是不存在那样子的组织的。”
“算了,不说这个。”我抬手扶额叹息了一声,“所以现在的任务是保护那个叫做天内理子的星浆体少女对吧?这是在她的学校吗?还让她继续上课?不应该赶紧把人带去高专的吗?”
夏油杰解释道:“这是夜蛾老师传达过的要求,也是天元大人的命令。如果小理子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的话,就先顺着她来满足她。我们只需要在两天后的满月之日将人带过去就行了。”
我明了了,一点头:“我懂了,就是临终关怀对吧?”
都要让人去送死了,不觉得这是种伴随着自我感动的虚伪做法吗?而且本质上来说,这侵犯最根本的人身权生命权了吧?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夏油杰的表情带上了一丝无奈,正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表情一变,“那边出事了,我放着做监视作用的咒灵有两只被祓除了。”
我神色也跟着有了些许变化,抬起手臂动了动胳膊算是热身,眯起眼睛:“好——那就先赶紧去搞定这个任务,再来谈论别的事情吧!算他们运气不好,我现在正超级不爽着呢!”
——
我觉得这种事情应该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起码现在我觉得战斗起来我没什么问题。
夏油杰则是需要去处理另一边的敌人,也只有他能去——毕竟只有他知道那边敌人的位置。
而我和另一个人一起去找天内理子。这个人叫做黑井美里,是从小照顾天内理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