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敬爱的法兰西,我万死不辞。

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回忆起自己多年前奋不顾身的狂热,那不亚于爱情的滋味。

战争结束之后,超越者们大体上闲置起来,异能力被运用成各种利于建设国家的类型,再想找到那份抛头洒血的感觉,仿佛差了一点意思。

战争成就了他们,而他们愿意为和平弯下腰。

曾经是没有机会、没有办法,他化身谍报人员,游走各国,如今终于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时至今日,我仍然爱您。”

“未来也一样。”

办公室里,波德莱尔暂时不在,阿蒂尔·兰波等待老师的期间,对法兰西的国旗轻不可闻地说道。

这对于性格不外向的阿蒂尔·兰波,是难得的行为。

这里有无数人宣誓过。

总有那么一霎那,人是属于国家的。

“噢,西贝尔,瞧我们听见了什么。”门外,在秘书的陪伴下,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面容出现在办公室里,眼底阴郁的绿森林好似被阳光洒入淡淡的光斑,淤泥之中舒展出糜烂的花,艳丽得冲击眼球。

敢于直视“恶”的人,才有资格直视“恶之花”,波德莱尔年近五十,那份颓败的美随着年龄沉淀下来。

“我们常年在外的阿蒂尔爱上了国旗?”

“日安,老师,我向您表达我的思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