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承认更好。”

“到时候,我们再给那个兰波检查一遍。”

“听说十九岁的兰波是法国报纸上的‘流浪天使’,不知道法庭审判的那一天,有多少人会前来围观你们。”

路易·安德里约哈哈大笑,为掌控他们的情报而自信满满。

他早就想要看这些文人作家们的丑态了。

活该被人控告!

“你不能这样做,我要有尊严的上法庭接受审判!”保罗·魏尔伦被两名警察按住,在床上挣扎,其中一名法医已经给手指戴上了透明的羊肠,充当临时的手套,这也就是法国人口中的“英国衣”、英国人口中的“法国信”。

保罗·魏尔伦哭着喊道:“这件事跟兰波无关!跟兰波无关!”

直到这一刻,他悔恨至极。

他只想要兰波被撇开关系,不遭受同样的羞辱。

突然,拘留所的走道处出现几道的脚步声,路易·安德里约扭头看去,赫然看到了东方人王秋不知道怎么进入了警察局,身边带着一名记者和一名女性秘书,三个人叫停了法医的行为。

麻生秋也挥开法医的手,把外套盖在魏尔伦的腰上,挡住被脱了裤子的地方,冷冽地面对那位偷窥欲成病态的警察局局长。

“在法庭审判之前,我不允许他被人检查身体。”

“没有为什么,这件事上我承认我站在受害者那边。”

“但是。”

“我就是不允许。”

麻生秋也挡在保罗·魏尔伦身前,手杖支撑地面,双手放在手杖上,不退一步,庄严而冷漠,目视数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