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绷带脸出现,他的心态良好,打听了一下金发兰波的事情,发现对方和魏尔伦果然跑出去旅游了。
和去年一样,留在家里的只有照顾孩子的玛蒂尔达。
麻生秋也以邻居的身份与魏尔伦夫人打了招呼,得到对方卸下防备的黯然神情,对方还以为是保罗·魏尔伦回家了。
在玛蒂尔达的招待下,麻生秋也摸了摸小魏尔伦的脸蛋。
他与兰堂没有亲生儿子。
乔治·魏尔伦非文豪,没有历史留名,在文野世界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所以麻生秋也对他的感观更像是看到一个熟人的后代。
【这孩子的眉眼,不像我,也不像兰堂,平凡得泯然于众。】
【他是魏尔伦和玛蒂尔达的孩子。】
“这个孩子养得很好啊。”
“乔治是一个健康的孩子,碰到大人也不怕生。”
玛蒂尔达以为人母的骄傲介绍道。
麻生秋也没有提孩子的父亲去哪里了,送上自己的拜访礼物,倒是玛蒂尔达望着他的脸,“先生结婚了吗?”
麻生秋也回答:“结过婚。”
玛蒂尔达一听,同情心升起,听意思是离婚了。
她低语道:“一个人也挺好的。”
麻生秋也没有接话,视线落在左手的手套上,自己的无名指上没有戒指,保留下的是二十九岁死去的戒痕。
“嗯……一个人……挺好的……”
就是,再无与自己生命相连、灵魂依偎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