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目光沉沉,晕染开一丝冷意:“我昨天住在你楼下,需要我当着雨果先生的面替你回忆,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吗?”

阿蒂尔·兰波的背后窜起凉意,这家伙来旅馆不是巧合?

对方看到了?

旅馆老板没有告诉他,对方住宿了一夜!

“跟踪狂!”阿蒂尔·兰波逮住关键,骂了回去。

麻生秋也没有说话,维克多·雨果为友人解释道:“你不是想要见到他吗?是我把你的地址告诉他的。”

阿蒂尔·兰波去看“出卖”自己的人,震惊不已,他尊敬的雨果先生在帮助这个人说好话,不在乎对方欺骗的事情了?

维克多·雨果不疾不徐道:“兰波,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阿蒂尔·兰波低下头,戴上了痛苦面具。

不敢说。

他和魏尔伦的关系没有明确下来,彼此各取所需,且不能公开,法国严令禁止的同性爱情会让两个人进监狱。

麻生秋也风轻云淡道:“他喝醉了酒,吐得楼梯上到处都是。”

阿蒂尔·兰波连忙同意这份说辞:“对、对,我不小心喝多了。”

他捏了一把汗,对方竟然没拆穿自己。

他偷偷去看麻生秋也,脸上仿佛见不得光的男人冷漠地坐在椅子上,腰板端正,双肩显得比较放松,西装三件套穿得恰到好处,比常见的富豪们少了一个大肚腩,身材十分好,头发浓密。

维克多·雨果语重心长:“少喝酒,人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保持思想和精力的充沛,而不是在醉酒里虚度光阴。”阿蒂尔·兰波不想理会这种说教,小腿被人踢了一脚,他脸色一白,感觉小腿要青了,他顶着威胁支支吾吾:“嗯,我会减少饮酒。”

维克多·雨果开明道:“如果为了创作,喝一点苦艾酒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