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教的咆哮声慢慢停了下来,气得无话可说。

“你这个愚蠢的东西!”

“滚!”

“不要再出来见我!”

“你就待在钟楼上,一辈子去敲钟,敲到你死为止!”

利益为上的副主教可不会在一气之下要卡西莫多滚出巴黎圣母院,他要榨干对方的价值,让对方以后去为他做别的事情。

卡西莫多听不见最后的话语,一直到副主教离开,他才抬起了头。

然后,他拖着坡脚,胡乱地擦干泪水,爬去了钟楼。

晚上还要敲钟。

巴黎圣母院的门外还站着一个人,英国的布匹商人在观望这座宏伟的建筑物,倾听被形容为深夜在闹鬼的钟声,“这就是束缚住你的事物啊。”

小到一个法国男人的欲望和善良的舞女,大到国家的利益和平民的祈求。

卡西莫多无法反抗巴黎圣母院。

一如,维克多·雨果无法反抗参与大战的祖国。

此情此景,布匹商人摸着下巴喃道:“难道还是差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