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西莫多仿佛习惯了。

刚被人单方面交流带来的新鲜感消失,他恢复了闷头做事的表现,具体动作就是他拖着一把拖把和水桶往原本的目的地走去,不再看任何人。

他想要在巴黎圣母院待下去,努力工作,完成敲钟和清洁钟楼的任务。

为何留下来的原因……他想不起来了。

麻生秋也的到来,为卡西莫多受尽嘲笑和同情的人生中掀不起一丝波澜,难得留下最深的印象反而是——这个亚洲人究竟长什么样?

正常人有的好奇心和审美,卡西莫多也有,并且为此而痛苦。

他明白自己的缺陷。

自己是一个活着的人就是最大的“错误”。

……

麻生秋也的观光旅游达到亢奋点,又哐得一下降落下来。

他郁闷地说道:“露西,我差点就能上钟楼参观了。”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已经恢复过来,脸色扭曲地说道:“麻生先生,请您正常一点,我会把这件事禀报给菲兹杰拉德先生的!”

麻生秋也不以为然:“没关系,尽管说,弗兰克会理解我的。”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产生强烈的怀疑。

老板会理解你?

老板是个爱妻子女儿的人,对待属下的态度是能者上,可是他不是什么慈善家!在外面同样不会为“乞丐”、“丑八怪”、“残疾人士”停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