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哼笑道:“是温暖。”

兰堂哄道:“好,是温暖,秋也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

麻生秋也不算醉,但是有意借着酒劲黏糊,咬住兰堂的一根手指。

“我二十四岁,兰堂二十三岁啦。”

“是呀。”

“有什么感觉吗?”

“秋也,你弄脏了我的手指,有口水啦,回去再咬可以吗?”

“兰堂天天戴手套,摸不到手~。”

“才怪,我在床上的时候什么也没穿,随便你摸啊。”

“好像是哦……兰堂最近还有写诗吗?”

“没有。”

“有没有即兴发挥的想法?来啊,许久没有听见你吟唱诗歌了。”

“……唔,秋也给我开个头吧。”

兰堂在开车中一心二用,把注意力大部分放在了秋也这一边。

“星星在你的耳边……发出玫瑰的呻……吟……”麻生秋也也的脑海零散,凭借着感觉竟然记起了一首带颜色的诗歌,“无限将月光从颈项照到……你的腰间,大海从你朱红的双乳上泛起红晕……嗯……我记起来了,是你以前写过的《星星在呻吟》……”

兰堂的耳根发烫,什么情况,自己以前写过这类诗歌?!

“秋也,你是不是记错了!”

“哈哈——也许吧。”

麻生秋也今夜的“灵感”充足,记忆从灵魂深处翻滚,他在路灯昏暗、没有监控摄像头的路段揽住了兰堂的肩膀,含住对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