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多见到秋也。”兰堂垂下眼帘,眉眼有种雕像之美,麻生秋也仿佛能想到对方动怒后,那种撕裂冰霜的锋利气息。
麻生秋也说道:“经常见面,你会腻的。”
兰堂否认:“不会。”
“好,不会。”麻生秋也总是被兰堂甜到,说出自己的苦恼,“我也觉得每天见到兰堂的时间很短暂,可是我不能换工作啊。”
兰堂撇嘴,“知道了……”
秋也上班工作,他则想办法写诗和恢复记忆,听秋也说过,写诗是能够出版诗集赚钱的。
不乐意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没有经济来源呢。
兰堂靠在麻生秋也的怀里,把电影跳回放,刚才的内容忘了看。
第二天,麻生秋也就遭到闹钟的无情催促,脱离温暖的被窝和怀里的兰堂,刷牙漱口,进入新一年的工作状态。
“兰堂,早餐给你做好了,午饭不用等我,自己去外面吃。”麻生秋也在整理公文包的时候叮嘱对方,兰堂在被子里打了个一个哈欠,挤出一颗惺忪睡意的泪珠,我见犹怜,麻生秋也多看一眼就心里舍不得出门。
这是他还没吃到嘴里的法国美人啊!
每天最多亲亲抱抱,偶尔摸一摸小手,把“爱灵魂”的承诺坚持住。
麻生秋也狼狈地扭过头,不去看兰堂半醒半睡的风情。当玄关处的关门声出现后,兰堂哪里还有睡意,睁着眼看天花板,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出去找一份工作,但是身份不明前,心头总会出现若有若无的危险感。
“我在诗人的身份之外……还是什么人……”
“秋也知道吗?”兰堂陷入迷雾之中,“应该不知道吧……我失忆前与他认识的时间不长……我是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