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沉吟了一会才说:“也许他只是想吃糖而已。”
因为太宰治太过聪明,看得太清楚了,又深处在最深沉的黑暗漩涡之中,平淡而宁静的幸福对他来说才会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韦伯公正客观地说:“那他想吃糖的手法太可怕了点。”
赤松流深以为然,太宰治吃糖的手法的确可怕,却又令人唏嘘。
太宰治混得太惨了,他只是想吃棒棒糖,所有人都以为他想要主宰世界,最后他只能用主宰世界的方式找棒棒糖吃。
赤松流越想越觉得太宰治可怜,但与此同时,赤松流又有点想笑。
就仿佛一只凶狠的大猫将家拆了,只为寻找放在柜子上的小鱼干。
韦伯问赤松流:“既然已经分析得差不多了,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赤松流慢吞吞地说:“稍微试一试吧,既然他真的喜欢我,我总要利用一下,先将东西拿回来再说。”
不管太宰治怎么想的,又说得如何好听,从太宰治之前做的事来看,都是他在挑衅赤松流,甚至今天太宰治故意围着赤松流跳舞,那表情也贱兮兮的,让人想打他。
抛开一切华丽的辞藻和虚假的感情,赤松流的目的始终如一。
亲自拿回自己的魔术刻印,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赤松流如此说:“既然他犯贱,那我也贱一回。”
韦伯听后翻了个白眼,他姑且提醒赤松流:“你悠着点,伦敦的局势够乱了,我不想再继续加班。”
赤松流淡淡嗯了一声:“我心里有数。”
想要拿回魔术刻印,实力是必不可少的,还是先专心研究宝石剑吧。
只是这句话并未让韦伯安心,相反,韦伯再一次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事情。